我们不会因为想要将企业的获利数字增加一个百分点便结束比较不赚钱的事业.但同时我们也觉
得只因公司非常赚钱便无条件地去支持一项完全不具前景的投资的做法更不妥当。亚当·斯密一定不赞同
我的第一项看法.然而卡尔·马克思却又会反对我的第。项见解.采取中庸之道是唯一能让我感到安心的
做法。
长久以来,我们一再面临是否该投入大量的资本支出以降低变动成本的抉择,每次提出的企划案
看起来都稳赚不赔,以标准的投资报酬率来看,甚至比起我们高获利的糖果与新闻事业还要好许多。
但这预期的报酬最后都证明只是一种幻象,因为我们许多竞争者,不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全
都勇于投入相同的资本支出,使得降低的成本被迫全数反映在售价上。在个别公司看来,每家公司的资本
支出计划看起来再合理不过,但若整体观之,其效益却完全被抵消而变得很不合理,就好比每个去看游行
队伍的观众,以为自己只要踮一踮脚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样,每多投入一回合,竞争者投注的金额就越
高,但投资报酬却每况愈下。
——l985年巴菲特致股东函
背景分析
巴菲特面临的问题其实很简单:20世纪80年代后,全球化的经济,加上来自东欧、中国、东南亚
的廉价劳动力所推动的激烈竞争,关厂绝对不仅仅是纺织业一家的前途,事实上比起美国其他产业的劳工
来说,纺织业的员工薪资水准低得可怜,可是无论如何低,都无法与中国竞争。
行动指南
事实上,即使在中国国内的上市公司中,那些陷入全行业盲目竞争的企业们,比如纺织、家电
等,又有谁的净资产收益率比较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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