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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一来，选择金融市场作为试验场去检验我的想法是否正确，就比选择其他盾嘭更具有现
实意义。
1987年，我出版了《金融炼金术》丌he Alchemy of Finance)，其中论述了
反身陛的概念厦其对金融市场的影响。我之所以将其称为金融市场的“炼金术”．而不
是金融市场的“科学”，就是为了强调我的“反身陛”概念与主流经济理论之间的区
别。经济学家试国把自己的理论比作牛顿的物理学理论，我认为这种类比是错误的，因
为牛顿研究的对象是自然现象。自然现象的发生完全独立于人的想法之外，不以人的意
志为转移，而经济学家们的研究对象是经济现象。经济现象的演变并不独立于人的意志
之外，市场参与者都具有思维能力，而他们的思维会影响经济现象。思维的能动作用并
不能直接把不同事实联系起来，而是通过具有思维能力的市场参与者的干预来实现的。
能动功能与认知功能之间形成了一个反馈环路。
自然现象与经济现象之间的区别是非常深刻的。研究物理学时，你可以进行一
些概括、归纳，得出一些昔适的理论，这些理论既可以解释已经发生的现象，也可以预
测未来将要发生的现象。渡昔创造了—套简单且精致的科学方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他的科学方法由三个要素和三种操作构成。三个要素是指初始条件、最终条件和昔
适性的总结或科学规律。三种操作是指预测、解释和检验。他认为，当初始条件和科学
规律相结合时，就能进行预测j当最终条件和科学规律相结合时，就能进行解释。这
样，预测和解释就是对称的、可逆的。
渡昔的科学方法没有提到对规律的证实，这晗恰体现了他的独特洞见。他宣称
科学规律无法被证实，只能被证伪，要检验一项结论是否具有昔适性，只需要把某些特
定案例中的初始条件与最终条件进行比较，如果它们不符合适用的那条科学规律，那条
规律就被证伪了，即被证明是不正确的。不能被证伪的规律没有资格被称作科学规律。
要摧毁一个结论或规律的正确性，只需要一个反例就足够了，但要证明一个规律的正确
性，无论多少正面的例子都是不够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证实与证伪之间存在一种不
对称性。渡昔的科学方法的三个基本特点就是预测与解释之间存在对称性、证实与证伪
之间具有不对称性、检验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些特征与渡昔的主张是一脉相承的．
他主张我们对自身所生活的世界的了解是不完善的，这与我认为人具有易措陛如出一
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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